2012年3月27日星期二

当资本遇上共产

读了刘仰的家庭是社会的核心单元,开始有模糊概念了解到为什么早期的中国可以走共产主义路线。

在古时候以至近代的中国,一直很流行大家庭、四合院、大杂院等作风,所谓四代同堂,既是幸福的代号,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佣人,好不热闹,简直就一小国家,一家之主就像皇帝。

这种做法有共享资源的优势,但是总与贫贱挂钩,还记得《功夫》片中的大杂院,大家就用一水龙头?对逐渐资本化的社会来说,这种做法简直令人难以忍受!火云邪神会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们这样一个一个慢慢来,几时轮到我冲凉?

到底是容忍让人们学会一起生活,还是一起生活让人学会容忍?以前的人,也许更倾向前者,现代的人,也许更倾向后者。不需忍耐的人产生越来越多需要去忍耐的事物,人正在在丧失忍耐力,正是这种不忍得令人生活在商品依赖化中,试想象现代人没有电脑、冰箱和洗衣机等就可得知。

从前人乘公共巴士属于资源共享,是需要忍耐的。忍耐的事物主要有三点,一是时间上的不确定性,二是拥挤,三是不能点到点,走段路很正常。资本经济鼓励人们拥有自己的汽车,汽车加快人们的生活脚步,加快经济的步伐,渐渐从奢侈品转变成必须品,但是普遍造成堵车的现象。资源共享往更加高段数的地方推移,比如马路。

前文资本经济没有退路提过马来西亚难以超越新加坡,其中一个原因也在这里,资源共享新加坡做得很好,讽刺的恰恰是因为新加坡缺少资源而不是拥有很多资源,一小块土地可挤上好多人。也许新加坡在天时地利人和中不知不觉地把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思路双剑合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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